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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雍忙见了礼,躬身立在案前,皇帝嗤罢一声,抄起案上一叠奏折欲扔,手间迟疑到底是没砸下来。
王雍急急上前,双手高举承接住,却不敢当面翻阅,片刻皇帝方重重坐下,不耐道:
“都在这里了,朕不着人翻一翻,竟不知这十年里有八年,地方官员皆上书要朕减税免税。
倒成朕的不是,一瞧得写着风不调雨不顺,朱笔一圈就给了恩,想着它方圆不过千里,免也免了,没了也就没了,反给了这些人欺天的狗胆,得寸进尺。
你莫声张,此事旁人一概不知,就探你的亲去,途径此地,停留几天,暗里仔细给朕查查,若有作奸犯科欺上瞒下的,一并呈了上来,若是事急从权,当场格杀无责。”
“这.....”王雍捧着一叠折子如滚烫山芋,他是个臣子,说破天去,也不能捧着一堆奏章当四书五经翻。
“罢了罢了,寻个盒子带回去,仔细认认上头都落的是谁的名,都盘问盘问,认完了烧干净些,省了心烦。”
“是。”王雍恭敬后退了两步,转身将奏折呈给在旁候着的主事太监手里,复扣进一只牙雕珠嵌的锦盒中,抱着出了御书房门。
转而三五日过去,行囊备妥,户部特拨了只平底官船,帆橹俱有,再着官养的六个水手护送王雍等人行水路往虔州。
何梬自是随身在侧,两个幼儿是何老大人眼珠子,说甚也得跟着。
再为着那私密官事,“唯兄命是从”的矫养王家二子王充也得跟着。若不是王家母亲强留小儿,那娇子也得跟着见见世面。
再仆役厨娘丫鬟,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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