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能有啥好事,何况刘让一不问安,二不说拜,张口道:“赶紧着人跑着去把你家大人薅起来。”
这哪还敢往下问,顿时间小厮全身上下吃奶的劲儿使到一处,大力拉开门,就差把门板拽下来。
“老爷多半是....起了。”小厮答。
要上朝的,谢简的确是起了。
官宦寻常习惯,上朝之前多的是章程,丫鬟帮着穿衣洗漱饮茶理仪容,没大半个时辰忙不完这一档子恭敬。
幸而这两日京中朝行云晚暮雨,春风一吹,探窗便是仙境,行卧不思江南。
人一起闲心,就有各种闲趣儿,谢简在起居处屏风隔了一方书案来,早起晚歇图个雅兴。
这厢且捏着卷呢,底下小厮气喘吁吁跑进,说得一句“宫里来人了”,话音未落,刘让带着人已到了门外。
谢简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自个儿这是睡房啊,小屋里头夫人崔婉锦被还温,什么天塌的事儿不能去书房里等着议。
这些个年,朝内丰衣足食,朝外风平浪静,礼部的官儿也就好当,官儿一好当,人就好做,说到哪个份上也不值当皇帝派人来往谢府内室闯。
他自丢了书卷跨出去,手往别院方向要请,口还没开,刘让先“哎”,一个健步上前压低嗓子沉道:“谢大人,咱们长话短说,今儿这事,无论如何,您得替今上担待担待了。”
事倒也不长,至少谢简是这么听的,三五句里头,刘让讲的明明白白,第一,王雍全家死在了路上,第二,是办皇差死的。
皇帝金口玉言,让他传清楚些嘛,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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