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是肯给的,咱这会来的时候不好,我上回来,亲眼瞧见她教那小童拿笔抄书,言语晏晏,护的跟个项圈上金佛样。”
“这般疼爱,难保是珠胎暗结....”
“你个老货说不出好话来。”
“这般疼爱,她定不肯与...”谢老夫人拖长调子笑道。
张家太夫人反添正经:“正是她这般疼爱,若我有心,管叫她给我。
你是个心狠手辣杀菩萨的,哪懂得人家心肠,看那孩子身量,多不过两年,就留不得地方了。
为僧为道,要入童行,做了童行,终生不得还俗,我倒不信,她肯将个好生生姐儿小小年纪当香蜡点了。
到底度牒一拿,籍契就归天家,信众喊声真人,不信的眼里,和乐户伶人差什么差。
你只管要,叫我去说和,我看她是明白人,一时想不透这层,点也点明白她。
山上又清净,说出去才是真菩萨,免了旁人嘴里,不定怎么编排。我倒没问过那姐儿父母何处,但瞧生的眼慈身正,又是个识草人药的,总差不到哪去。
不为着你这几月躲在屋里不肯出门,我也就不劝你了,可好生想想吧你。”
“你快些住了嘴吧。”谢老太夫人笑道,两人收了此话,由着马车从寺里出门,各自还家。
谢府里头,崔婉挂心已久,听得底下传阿家回转,早早要候,乳母却道:“老太太风尘劳累,若是上赶着问起,不见得娘子怜女心切,倒是为妇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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