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里却还不见寒意,白日出门谢老夫人尚吩咐底下特备个褂子,晚间回到第一桩事便是解了氅子。
似犹不足意,另吩咐道:“传个凉些茶汤来。”
崔婉早在候着,见老祖宗指腹频频往脸上按,只当她是口中生疮还未痊愈,也难怪人近日火气大。
谢简早已散了朝事,这会正领着哥姐儿几个在书房问课。
崔婉恐待会婆母要在晚膳时发难,硬着头皮轻声请示道:“未知,王家郡夫人可好些了。”
“老旧样子”难得谢老夫人没作高声,道:“不提也罢,晨间是我一时急火,想你也是为着郎君,就当没听过吧。
夫妻和睦,方能兴家安宅,这理儿我是知道的,断不叫你为难。”
“多谢阿家。”崔婉大喜,躬身行了个礼。
等到晚膳之时,果然谢老夫人再添随和,吃过一半,说是胃口不佳,先歇了碗筷,命人将谢熙抱到了身旁坐着。
祖孙笑闹一阵,谢老夫人问:“怎么云儿身上衣裳,这颜色越看越旧了。”
崔婉忙道:“阿家眼好,云儿身上确是旧棉,内妇拿箱底衣衫改的。”
“小孩子家,朴素固然好,可人说常长常新,总该多添几样。”
谢老夫人唠叨完,转而将谢熙手腕处捏了捏,“明儿来祖母处,捡个喜欢的花样儿去。”
谢简笑道:“母亲当真厚此薄彼,我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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