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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夫人还在重说旧话:“到底度牒一拿,籍契就归天家,信的喊一声真人,不信的眼里,和乐户伶人差什么差。
苦乐有天知,冷暖....可得全数自个儿尝着了。”
她膝下如姐儿,也归天家。
谢老夫人将系绳再打好结,丢回盒子扣上,笑道:“正是,莫不如先来这,且戴着眼前金银,好过山上风霜。”
“也是,何况那王家小儿又不是一定回转,将来旁人也是有的。”
说过闲话,谢府要与张太夫人留膳,老太太拒了,仍穿着一身锦绣去。
午后蒙蒙细雨又起,谢老夫人捏着个寸余大个红釉小平口罐,站在檐下鸟架子处逗鹦哥。
女使斜撑着伞,看谢老夫人脸上笑意莫名,猜是口中火泡消尽了,人也舒泛。
久等不见罐子见底,大着胆子嗔怪了句“雨水不急,可恨风大,管叫吹着了,老夫人又该上火了,到时骂天爷去。”
谢老夫人笑笑抖手道:“是是是,我还没骂天爷,你骂起我来,咱们一般不敬。”
她终是想起个事来,往常总说不好王家的小儿郎是个什么样子,仔细想想,不就跟个姐儿样。
若是家中鼎盛,就寻高问贵,相互庇佑,若是家中风雨,就待价沽名,换个父兄荣光。
若是实在不幸,家道中落,哥儿要紧。
且莫管什么朝夕情分,但得能求太平,姐儿是弃是卖,情深些的,学着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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