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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照道人捏着枚黑棋,缓缓放入棋篓里,仍温和声道:“难为尊夫人熟知道家法度,当知,观主可授俗家童子无上太一篆,使其得祖师护佑。
停云她与祖师有缘,我与她授篆,其族户同意的,并无不妥。纵是她称我一声师傅,不过是论与问道先后尔。”
谢老夫人没听过这玩意儿,笑道:“她快满十岁了吧,再要留在这,就要做道士了,她留是不留?”
“也还有些时日,祖师只修今朝,不问来世,既是时日未到,作何妄念自缚”观照道人不疾不徐,抬眼笑道:“我观夫人,心中无敬无惧。
可是听了什么解命赌运,要求个生辰八字相合的养在身旁消灾解厄?该去寺里求万安,何必绕远道苦楚。”
“道人果真无事不晓,我府上,缺个姐儿,她这头,缺个去处,两厢其好,岂不美哉。”
谢老夫人强硬惯了,虽是笑语温和,方才粱律之说,已然有相挟之意,这会态度不改,笑道:
“刚才你既说她有族户,想来家中另有旁人,你不与我,我自去要。
你当日能观我气派,今日也当看出谢府门阔,我要她去,与府里年幼姐儿配作一双,断不亏待。
还请真人寻个方便,不妨与我做个保人,如何。”
山风斜斜将观照道人头上道巾吹的如同涌浪,黑白色棋子各往罐子里又收了数枚,声音方才娓娓道来:
“同和二年,我往京外飞云观论道,闲暇之余也往观周边施药讲经。
应是十月间,有一日路过小镇时,见镇边缘处浅水淤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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