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见自家师傅伏在角落香案,一手握着经书,一手笔走龙蛇在写着什么玩意儿。
抄经写文在观子里是个寻常事,不寻常的是观照道人用的乃杏花色纸张,匀匀粉粉,观子里就没见过这色儿。
小跑上前要问,观照道人先放了经卷,轻声道:“祖师在前,为何行走迅疾。”
说罢笔放在砚台上,将写好的那张纸拿起来,轻吹了吹,复搁到一旁晾墨。
停云潦草看过一眼,纸上字迹也怪,蛇形蚓文,不似寻常文字,当是观照道人在绘符纸。
这玩意儿师傅大多数时候是不给人画的,可能她自个儿觉得没用,停云奇道:“师傅今天写的什么,不是说咱们只能用五行之色吗?
天地动静,五行迁复,怎叫我一个人背。”
观照道人这才转过身来,微俯下与停云平齐,笑道:“我与友人通书,借她所赠,寥表情谊尔。
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要问,早间那位老夫人何如?”
放在别处香客如织,停云断然记不起谁是谁,但此处来人不多,只叫她想了一瞬,问:“可是那个气派的?”
“正是。”
“那就好极了,她说她上回来嘴里头生疮不适的很,所以人躁了些。
这回来,就好极了,我说我缺明月珠,她让人给我送了好大一袋,十年八年也用不完,敢叫老和尚次次不与我,明儿就不问他要了。”
停云拍了拍腰间荷包,道:“好大一袋,我搁在床边匣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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