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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婉接着话头道:“郎君还在朝事,年年过了秋日,天宁节连着冬至祭天大典,总是忙着的。
前儿还听说,今岁太平,天家有意开酺宴,着百戏,京邑父老,与民同乐。”
谢老夫人道:“春赏秋祭,都是一个模子,郎君又不是第一回跟着主事,怎还忙的脚不沾地,人不归家。”
“别的倒好,是乾元楼的园子,近几年只供天家小住,底下也就没兴师动众废土木。
突而说要赐宴百姓以示君恩,工部和礼部都盯着,砖瓦门墙,少不得要翻修一些,以免失了天家气度。
承哥儿几个本是在家的,我想年岁尚小,无有大妨,本该跟着一道儿相迎,只是前几日,范中书家里头遣人递了帖子与郎君。
说是元宁年间去游山历水的安乐公归京,得范中书家里邀请,在私院授课讲学,短则十来日,长则二三月,凭公喜好。
良师本就难求,何况是范中书家里人情,郎君这便着人将几个哥儿都送过去了。
中书家里小郎君本与承哥儿几个年岁无差,有幸同门,是再好不过了。”
崔婉瞧着桌旁一众女使和停云二人,絮叨将宅子里事说了个大概。
寻常子弟,多入公学,官宦人家,各有私塾,几个常来常往的望族往往会请名师往各宅子里轮流授课,好将家养小儿早早聚在一处。
现任中书平章事范瑀,是原礼部尚书,和谢家老爷子同在礼部,现儿个能维持着情谊,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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