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如何,没听我家那位说起,安稳这些年了,怎么到了了还出乱子不成。”谢老夫人跟着目视前方,看底下球花又被..好像是检事郎家的小哥儿抢了去。
今上现年四十有七,底下儿子七八个,太子立嫡立长挑不出毛病来,不巧就是年岁长了。
儿壮父不肯老,皇位这东西,有且仅有一个,只能等着荫补,偏偏又不是只有他一个能等。
“风言风语罢了,你若正经问,我是答不上来的,你问安乐公为何在我处,偶尔听我家那位提得一嘴。
约莫是..今上有意,选些心腹,至于给谁,说不好来,你倒也不必忧心,中书门下,总是跟着今上的。
若不叫你家谢简跟着,何苦递帖子着你家儿郎来范府吃喝呢。”
谢老夫人叹了口气,“这可真是吃喝着了,你不说我也就安安心心吃了,你这一说,今日这顿茶也喝不安乐了。”
文武在朝,自身犯事儿反到不是什么要命勾当,谁还没有个丢三差四的时候。
怕就怕在上头的人闹起来,金銮殿上站错一只脚,家族就没了。
“早着呢,今上身康体健”张太夫人看着下头,兴致阑珊:“我看十年八年,你我都太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