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海,朝廷也没出海,那苏杭的绸缎、景德镇的瓷器,都便宜了谁?那么这唾手可得的海贸利润给了谁?”
海贸利润给了谁?!
朝廷没有得到!
百姓没有得到!
那还能是谁?
老朱脸色骤然铁青,眼中闪过了森然杀机!
江南士绅!
正因为他禁海,反倒是让这江南士绅垄断了海贸!
朱高炽神情戏谑地看向老朱,嗤笑道:“我都不知道你是听了谁的谗言,竟然搞出个禁海!”
“江南一带是为全国生丝生产中心,苏州“家杼轴而户纂组”,织造花罗、素罗、缎、绸数十种,杭州成为各地“大贾不远千里而求罗、绮、缯、帛者必走浙东”的基地,嘉兴“蚕桑组绣之技衣食海内”……”
“到时候他们随便勾结张方余孽,暗中偷偷摸摸地将生丝、瓷器、布匹这些运出海外,从中赚取巨大利润,朝廷知道吗?百姓知道吗?”
“反倒是沿海子民因此受难,他们祖祖辈辈都是渔民疍户,结果现在朝廷却不让他们出海捕鱼,大部分沿海渔民子弟,从小都是生活在船上,以船为家以捕鱼为生,他们甚至有一个专门的疍户户籍,朝廷制定的这户籍政策又不准疍户上岸,现在又不准人家出海捕鱼,那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面对朱高炽的质问,老朱只是阴沉着脸,丝毫没有吭声。
因为他无话可说,说到底老朱还是将这海禁给想得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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