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设立‘锁院制度’。自考官人选确定之日起,便锁于贡院内,断绝与外界往来,直至放榜。”
这其实就跟后世高考出题一样,出题老师可不能放出去,关到高考结束再说。
老朱听到这话,顿时就来了兴趣。
“这法子不错,就好比将考官关进‘铁笼子’,任谁也无法暗通款曲。”
至于考官愿不愿意,那就不是老朱担心的事情了。
“可这养士之道……”李文忠捻着花白胡须,“陛下推行教化十余年,如今朝堂之上,能堪大用的新锐却寥寥无几。”
他想起乡试高中者的答卷,满纸皆是四平八稳的程朱理学论调,再无开国功臣那般纵横捭阖的气魄。
“如今的学子,只知死记硬背章句,全无经世济民的胆魄。”老朱叹了口气,“若天下士人都成了这般腐儒,朕要这科举何用?”
腐儒要不得,因为腐儒误国。
朱雄英捅了捅朱高炽,追问道:“这些腐儒是怎么回事?”
“腐儒固守教条、不通实务,往往在关键时刻因迂腐之见贻误大局,酿成祸端。”朱高炽低声提醒道:“古往今来的例子,简直不要太多。”
“春秋时期,宋襄公堪称腐儒典型。泓水之战时,楚军渡河列阵,大司马公孙固劝其趁敌军半渡出击,宋襄公却搬出“君子不重伤,不禽二毛”的古训,坚持要等楚军布好阵再堂堂正正交锋。待楚军列阵完毕,宋军大败,宋襄公大腿中箭,次年含恨而死。他死守仁义教条,罔顾战场瞬息万变,不仅葬送了宋国崛起的希望,更让无数将士白白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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