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在数万人的营地里如入无人之境;论决心,他们敢在能冻裂骨头的寒冬里发动突袭,根本不按草原战争的常理出牌。
北元的主力挡不住,瓦剌的新锐挡不住,那些分散在草原上的部落又凭什么能挡?
黄金家族的血脉护不住脱古思帖木儿,瓦剌的贵族救不了也速迭儿,所谓的部落联盟、草原勇武,在明人面前都成了笑话。
面对这样一支既能千里奔袭、又能碾压决战的军队,除了顺从,似乎再无选择——毕竟谁也不敢赌,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被明人铁骑踏碎的“也速迭儿”。
更东边的建州女真,同样被这道消息搅得鸡犬不宁。
斡朵里部的猛哥帖木儿刚将部落迁到图们江沿岸,正打算开春后去朝鲜边境换些铁器,传讯兵的到来让他连夜召集了族老。
火塘边,他摩挲着父亲传下的铁盔,盔沿的缺口还是当年和兀狄哈人厮杀时留下的。
“明人要咱们去和林?”一个白胡子族老咳嗽着开口,“那地方离咱们有千里地,寒冬腊月的,这不是折腾人吗?”
猛哥帖木儿没说话,只是将传讯文书凑到火塘边。
当看到“杀到亡族灭种”六个字时,他的指腹在粗糙的麻纸上磨出了红痕。
他想起去年,明军征辽东时,纳哈出的二十万部众说降就降,那些被他说动、选择与他联手阻击傅友德大军的女真部落,下场更是凄惨。
纳哈出竖起降旗时,这些女真部落的骑兵还在阵前与明军厮杀,根本来不及反应。
等到纳哈出穿着明廷赐的官袍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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