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说不出的另类。
握着自行车把手的指节发白,沈赫野喉结滚动着露出茫然神色:“什么抽象?”
“就你扛着车的样子,”她踮起脚凑近,真丝裙摆扫过他沾灰的裤腿,“像不像行为艺术展里那些看不懂的雕塑?”
沈赫野这才如梦初醒,耳尖瞬间漫上薄红。
慌忙放下自行车,金属链条与地面碰撞出清脆声响,惊飞了草坪上啄食的白鸽。
陆安苒已经拧开花园的黄铜水龙头,水流冲刷着掌心时,水管突然被抽走。
沈赫野垂眸看着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水太凉。”
“六月天的水还能冻着人?”她伸手去抢,却被他轻易避开。
“快到生理期了。”沈赫野盯着她发顶的珍珠发卡,耳尖红得要滴血。
这话一出口,两人同时僵在原地。
陆安苒感觉脸颊像被火燎过,连说话都变得磕磕绊绊:“谁、谁告诉你的?”
沈赫野别开脸,喉结急促滚动:“上次你……说肚子疼。”
夜风卷着蔷薇花香掠过,两人看着对方几秒,忽然同时笑出声。
陆安苒发现,原来沈赫野耳后有颗浅褐色的小痣,藏在微卷的黑发里若隐若现。
当晚,牙牙抱着粉色兔子玩偶凑过来时,陆安苒正对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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