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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陆安苒,伸手直接拿来塞在自己嘴里。
手术开始,消毒、止血、到最后缝合。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里,银针穿进皮肉的刺痛如电流蹿遍全身。
陆安苒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漫长的疼痛。
那种从小腿爬上来的痛,不断袭击着身体里的每一处神经,每一个细胞。
密密麻麻,身子里的肉像被撕碎一般。
她死死咬着纱布,因为疼痛,眼睛死死地瞪着头顶的无影灯,眼角流出泪水。
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沈赫野手忙脚乱地擦掉她眼角的泪珠。
哆嗦着嘴唇,不知道要说什么。
缝合完以后,她晃着站起身,眼前突然炸开大片白光。
虚弱地开口:“能给我一瓶葡萄糖吗?我头有点重。”
话音未落便栽进一个带着皂角香的怀抱。
沈赫野将葡萄糖瓶举到她唇边,自己的手指却被她攥得发颤,仿佛这样就能将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
“这是失血过多导致的。”
护士打开一批葡萄糖,沈赫野扶着瓶子,喂陆安苒喝下去。
眩晕的感觉减少了不少,沈赫野抱着陆安苒回到教室。
第二场考的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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