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温顺如绵羊的态度却又模棱两可,饱含心机,好似自己永无底线的试探和触摸都一次又一次降低这条红线。
什么时候到头?
任佐荫瞳孔骤缩,猛地拽住妹妹手腕,后者踉跄半步,后腰撞上鞋柜,她却先摸出丝帕捂住她被碎玻璃划伤的手背,指尖按在伤口边缘时,呼吸几乎凝滞:
你的伤口...在渗血。
像给小猫顺毛似的,一边轻轻地帮她止血,一边又向前,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侵略性的,慢慢抚上姐姐的肩膀,把她紧绷着的肌肉一点,一点,用自己的温度给舒展。
“我看见了,你和陈荣。他是你男朋友?”
任佑箐摇了摇头:“哪儿能。我和陈学长正在讨论学生会的事情,这不是最近有个文艺汇演么。”
“文艺汇演还需要把头靠在男同学的肩上来说吗?还需要在阴暗的小角落里偷偷摸摸的来说?还需要称呼成阿箐?”
又露出那种我见犹怜,似有苦楚的忧态,可对于一个拥有如同罂粟一般外貌的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武器。她只需稍皱一点眉,稍抿一点唇,视线的焦点只需要比平常视物稍向下那么一点点角度,就能让所有人甘愿为她倾倒了。
思索半晌,任佐荫到底还是受不了的放开了她。
“陈学长……最近心情不太好。我只是在安慰他,朋友之间,稍亲密一些,倒也正常。可我没有把头靠到他的肩上,是姐姐看错了吗?”
是一种委屈的姿态,下眼睑微微泛着的、常年存在的淡粉红色,是天然自带的“哭过”效果,强化了这份易碎惹怜的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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