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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它被那双风干的、属于实验动物的骸骨前爪以一种诡异扭曲的姿态紧紧“握住”,刀尖正对着她的方向。
兔子骨架的胸前还贴着一张小小的、裁剪得不甚整齐的白色标签纸。那纸上……那纸上是她无比熟悉的笔迹——任佑箐那特有的、看似工整却总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僵硬感的字迹。
纸上只有一句话,用那种任佐荫曾在任佑箐草稿本边缘,甚至给她的便签上见过的,工整得甚至有些偏执的字迹写着:
【姐姐喜欢我的礼物吗?】
这件由冰冷骸骨、锋利凶器和诡异的情绪强行拼凑而成的“艺术品”,就那样坐在惨白的灯光下,无声地、专注地“凝视”着任佐荫,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病态占有欲和不属于这个人世的诡异感。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任佐荫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脊背猛地撞上冰冷的门框,发出沉闷的声响。
光线依旧明亮刺眼,照亮所有丑陋的一切,也清晰地映照出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一股更深的寒意,比实验楼的阴冷浸入骨髓百倍、千倍,如同毒蛇般顺着她的脊椎蜿蜒而上。
——任佑箐,是变态。
她几乎是本能地转身就想逃离这个噩梦般的房间,逃离这个被病态目光“凝视”的位置。就在她脚下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地再度撞向门框的瞬间。
一双手臂如同柔韧的藤蔓,悄无声息、却又无比精准地从她身后环绕而来,紧紧箍住了她的腰身。
冰冷、纤细、不容抗拒。
那突如其来的碰触让任佐荫的神经彻底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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