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贴在冰凉的墙面上,手脚冰凉。眼前的任佑箐,明明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个姿势,却陡然变成了一株即将喷薄毒液、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白色罂粟。
然而,这令人窒息的愤怒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几秒。
任佑箐脸上的笑容又重新“活”了过来,甚至比刚才更加柔顺、更加“明媚”。她甚至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短促、突兀。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