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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这就像是贪得无厌的赌徒,可是偏偏任佑箐,不需要还任何的利息,本金,也都是她免费赠予,
赔本的买卖。
一股强烈的荒谬感和被彻底拿捏的愤怒涌上心头。安眠药带来的残余迟钝感并未让她昏沉,反而让她在这种清醒的痛苦中更加无力。
“保护了她”这个沉重的认知,如同一个烧红的耻辱的烙印,已经深深嵌入了她的灵魂。
拒绝?她敢吗?她付得起拒绝的后果吗。
在经历了一瞬地狱般的天人交战后,抵抗的意志如同潮水般快速退去,只留下一种深深的、冰冷刺骨的无力感。
“……地址。”
任佐荫的声音响起,语调平板得没有任何起伏,比刚才更加沙哑干涩。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也许在确认这答案,也许只是习惯性的停顿。随后,那清冷矜持的声音才传来:“下午三点。我把地址和展览信息发你微信。谢了,姐。”
任佐荫慢慢放下手机,指尖冰凉。她摊开另一只手,看着掌心那板安眠药。冰冷的塑料壳因为被她紧握而温热了一点点。头依旧有些沉闷,但意识是清晰的。
这份清晰,反而让此刻的感觉更加糟糕。
这绝不是最后一次。
怯生生的请求背后,是深不见底的需索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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