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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壳很旧了,但是刀刃被她新换过。
任佑箐不由得想起那晚在实验室里任佐荫惊恐的表情,那样可爱恐惧的神情,只要每每回想就如同佳肴,百吃不厌。
她自慰的时候想到那张漂亮,英气,永远不会服输的桀骜脸庞,却带着这样惊恐好似一切都完了的表情,就会比一般的时候更有感觉。
任佑箐毫不犹豫地掏出它,将刀片推出,发出的声响让她混乱的神经微微一凛。
最后,目光落在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的大腿上,汗水沿着腿部的肌肉纹理蜿蜒滑落,留下一道道湿亮的痕迹。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湿了。
更加无法原谅了,这具变态的非人的下贱躯体,该被惩罚,该被治疗,该遗弃这些失控的一切。
任佑箐褪去了校裤,露出大腿内侧那片最为细腻敏感,且从未暴露在阳光下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白。
她微微分开双腿,支撑着身体。
一只手依旧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那把冰冷的美工刀,直到塑料外壳被她的体温完全浸染。
攥着刀的手,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大腿内侧那片最柔软脆弱的肌肤划了下去
并不锋利的刀刃艰难地割开皮肉。
痛觉代替疯狂占领了神识,尖锐的撕裂一刹那就唤醒了她的理智。
鲜红的液体,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的溪流,瞬间从那道异常狰狞的伤口中涌出,沿着白皙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蜿蜒流淌。
滚烫的血与冰冷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她咬住下唇,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从喉间溢出略带嘶哑的喘息,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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