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一些,甚至用那种极其生硬乃至别扭的调子:
“最近学习跟得上吗,听说你最近,临川大学的保送,准备得不错。”
任佑箐侧过头,琥珀色的眼眸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唇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
“父亲今天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她很明白,只要这样,就能轻轻刺破一个违心的好面子的男人试图营造的“缓和”假象,“我的成绩单,您应该早就看过了。保送的事,也都在计划内。您不必特意找些话来说。”
我们之间,没必要。
后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那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生硬的温和慢慢消失。他感觉自己的“好意”被毫不留情地摔了回来,强忍着没有发作,任城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冷意的冷哼。
——就在这时,任佑箐的目光似乎被不远处的情景吸引了过去。
走廊另一端,傅戚白正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那女人非常年轻,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岁,穿着质地柔软的米白色针织长裙,长发松松挽起,气质温婉如水。
她微微侧头听着傅戚白说话,温柔又专注,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她的母亲?不,像姐姐。
那个总是面无表情的同桌,此刻竟然微微低着头,将额头轻轻抵在了那个年轻女人的颈窝处。女人也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任佑箐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傅戚白的家庭情况,她略有耳闻,但从未深究。
这个年轻得过分,与傅戚白互动方式也过分亲密的“母亲”,让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任城显然也注意到了任佑箐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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