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消息,很灵通。”
“只是恰好看得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任佑箐端起冰水,抿了一口,“就像我恰好看得到莫先生坐在这个位置上,似乎并不如外界想象的那般惬意。”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他脸上,眼神过于平静了,也太过洞悉,直直的穿透他精心维持的淡漠表象,抵达核心。
看穿他的疼痛,撕碎他的伤口。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莫停云是个傲的,任佑箐知道,因为越傲所以驯服的时候的乐趣就越多,观赏可悲的狗狗因为恼羞成怒扑咬上来的时候,好主人可是要亲手试一试这牙口,利不利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回视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任佑箐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沉默。
她微微向前倾身:
“守着母亲留下的基业。”
她吐出这几个字,清晰地看到莫停云的手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却只能看着它被不懂珍惜的人挥霍,甚至还要被鸠占鹊巢的人指手画脚。”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的脸。
“这种感觉,”她微微停顿,“很恶心吧?”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莫停云握着杯子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都有些用力地泛白,那双总是深潭般平静的墨色眼眸里,此刻翻涌着震惊与狼狈。
还有什么呢?
最纯粹的欲望,最纯粹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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