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任用胥吏,今日便将人发还家去。”
出身微寒的男贡生不娶妻,只等进士及第,再求娶高门子助力前途。早年鼎都放榜后,多少青春少年被许配给三四十岁的男人。直到太上皇一朝,鼎都少年不再成为科举后的战利品,而是科举的主角。
陆县令人到中年之时进士及第,又熬了三年才补县令缺,为官三载,年近五十的老男人,古板迂腐堪比地下埋了二十年的棺椁。
姬无拂讥讽道:“这般轻易地舍去了,看来陆县令似乎不是看中这人的才干啊。”说完,姬无拂懒得再多看人一眼,拂袖而去。
吴王轻咳两声,招来侍从吩咐道:“好人家的娘子供养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儒生十载,实在辛苦,及时脱身也是幸事。女子立世不易,你替我送一笔财帛去,再为其立女户,购三十亩田供她吃穿吧。”以吴王名义赐下赏金、田地,足以光耀此女门楣,算是亡羊补牢。
侍从应声而去。
当天下午,那个意外走了好运的男人就现回原形,重新做回贫苦儒生。而受了十年苦、一朝和离反而让毫无担当的丈夫获得前途的倒霉娘子终于走上好运,天上的馅饼正正好砸在她的怀里,有独立女户后,她用财帛买了新宅院,还从贵人手里得到了一份旱涝保收的工作,她——成为胥吏了。
“收拾收拾行礼,早点进怀山州,真有够糟心的。”姬无拂一回到厢房就对垂珠抱怨一通。说完仍是愤愤,正因为世上有这样的官吏,药县临近怀山州,却没能学到半分好处。
县令主政一县的权力来自皇帝,即便是亲王也不能对地方官吏的行为举止过多干涉。册封亲王时,会顺带遥领一州刺史,吴王领的是怀山州,而姬无拂领的是望海州,刚好都不能辖制药县。
虽然能依靠身份对陆县令进行恐吓,但是仅仅口头上的教训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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