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走。
“小裴——县令呀。”姬无拂刻意拉长音, 借机调侃好友,“前有老裴相, 今有裴右相,还有大裴殿中丞,现在又加一个小裴县令啦。”
右相之子,姬宴平的伴读裴理,如今正是从五品上的殿中丞。
裴道忍不住跟着笑:“可别说了,我和阿姊,哪儿能与大母、伯母相比较。”
两人走进县衙后院的一处小厅内,侍从守在屋外。姬无拂大大方方地坐在坐床上,上头的软垫应该是陆县令一家子没来得及收拾的,能嗅出一股淡淡的药草泡过的香气。
姬无拂半点不对自己把陆县令拉下马一事感到愧疚,但很关心裴道的前途:“你怎么落到这里来了?不会是我一路上动静闹大了,带累你了吧?”
“铨选后便能做一地主政官的,近十年也独我一个。任谁听了都要忮忌,独独四娘说是带累的。”裴道研究了一番小桌上的红泥小炉,生火热茶,先给姬无拂面前倒上。
姬无拂受了茶,哼气道:“既然前人都不做的事,可见未必是好事。从前都是埋头读书,即便学了些为人理事的道理,猛然上来就要管理一县之地,绝非易事。拔苗助长,我看是不安好心。”
裴道付之一笑:“除了这道门我可不敢听谁再说了,毕竟这是圣上隆恩,我是铭感五内,万死不辞的。我这头前脚出门,后脚新都就出敕令:年少未经事者,不得作县亲民。我这县令做的,可是空前绝后了。家中长辈也不能放心,令大母旧日的近侍跟我千里迢迢来药县帮衬。”
姬无拂这下是肯定了:“阿娘定是怕我在外面玩得野了,这才把你放过来的。离开新都之前,就听楚王阿姊在忙些什么县令举,殊为严格。”将杯中茶水吃尽,姬无拂突然想起没问对方原先的官职,“既然是临时受官药县县令,那你原先作何?”前段时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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