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自利从来都是天性啊。
所以,她的痛苦来自心中对这份贪恋的否定,她乐得在荣华富贵里打滚,但是心底永远有声音在呐喊,这种沉迷是错误的。
嗯……上辈子她懒得完成课业也会有愧疚,一边愧疚一边出去玩。
至于为什么是上辈子,因为她这辈子已经不再为此自责了。
“哎呀,你就当我是在悲秋伤冬、无病呻吟吧。”姬无拂放弃描述复杂的心绪,让校尉不必在意,“等我吧这儿的事写成奏疏,狠狠地向圣上告一状,把烦心事推出去变成别人的,我就会开心了。”
校尉失笑:“那大王现在为什么不开心?”
姬无拂鼓着脸回答:“写奏疏太麻烦,我烦没人替我捉刀。”
亲王府邸里是有这样的人在的,姬无拂出门前没带上,现在也只好苦苦思考,绞尽脑汁地写了。还记得在弘文馆的时候,孟长鹤写书最快,下笔如有神助,一气呵成,不少同窗都很羡慕。
天分是强求不来的,勤勉也能追赶,而她两样都无,只好雇佣有才华的人。
校尉以为秦王在玩笑:“妾在折冲府当值就听闻诸王文采不凡,宫中学士在外时有夸赞,常有手书流传,大王太谦虚了。”
真是美妙的误会。
姬无拂可疑地沉默了,转头问绣虎:“去年我在新都王府里住着,好像都没怎么动过纸笔……是吧?”不然校尉怎么会有这样的误解,肯定是她的墨宝一直没有流传出府。
“……大王去年大半的时日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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