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世上有这诸多的人,你与我所信不同也是常事。”姬宴平不为妹妹的顶撞而生气,目露欣慰,很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说话却毫不相让,“你从怀山州离开不久,应当还记得么些人。据说上古之时,人与人之间多如怀山州么些人一般亲近,重母轻父,姊妹亲如一家。你认为,如今的世道是变好了,还是变差了?”
姬无拂低头沉思,姬宴平也不催促,马车中重归安静,外界的声音占据姬无拂的耳廓。马蹄哒哒声踩过石砖,宫人用长鞭和吆喝发出指令,在马车停靠的那一刻,姬无拂给出答案:“阴阳不可逆转,阴女生人,无论再过多少载光阴,人不会忘记母亲。阿姊,无论座下的两匹马是何人驯服,又曾经被多少人乘骑,都无所谓,如今坐在车上的人是我们,将来也会是我们的子孙。”
人驯服马匹的时间远长于纸笔出现的时间,从前的人把文字记载在牛皮、布匹、器具、石板上,正如姬无拂不能确信仓颉的女男为何,她也无处问询第一匹马的主人的性别。古旧的曾经要去回忆,曾惨痛的历史不能忘怀,当下的现实和未来才是姬无拂极力争取的。
她坚信未来会变得更好,且属于她,仅此而已。
姬宴平大笑:“很好!你这一趟没有白走,只管放手去做吧。”
姬无拂莫名地看着阿姊笑容,不自觉地也跟着笑起来:“阿姊分明不清楚我想做什么,就是说话哄我。”
“你活得明白,何须听旁人言语,我的也一样。既然是听不进去的,不如不问。但不问是一回事,我还能不去管你,任你栽跟头么?”姬宴平言下之意是,不管姬无拂要做什么,她都会一力护持到底的意思了。
姬无拂面对姬宴平是半点不知道客气为何物:“这可是阿姊说的,可得说到做到。我这趟出门,花销大了些,阿姊替我弥补一二。”
“这有何难?明日、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