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里只有那些可以称之为特别重要事情的存在。
更细致的记忆,就是遇到陈道生之后才有的。
“我跟着师父学习,知道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起初是我想错了,我以为血脉亲情是斩不断的。可后来证明,亲情也需要时间培养。三年,足够我想明白了。”
陈念当然知道自己这话有水分。
她并不是用了三年想明白。
而是用几十年的时间,以及一条命。
这些就不用跟纪芸说了。
“你胡说!”纪芸不肯相信陈念没有重生,笃定道:“你不就是怕你重活了一辈子的事情被人发现?我偏要说给所有人知道,让他们把你带去手术室,挖开你的脑子,剖开你的心,让你再死在手术台上!”
纪芸得意不已。
她不好过,陈念也别想有好日子。
凭什么自己就要这么绑在病房里。
一旦那些事情落实,背叛的罪名定下。
纪芸知道,死刑都算是解脱。
她更害怕的是被送去农场。
这年头可没有坐牢一说。
就是坐牢了,也要送去农场干活。
纪芸宁愿死,也不想去做那些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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