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在裴泾手中打了个响,裴泾一把捉住她的脚踝一拽,整个人就顺着被面滑到裴泾身前。
眼前忽然一暗,那条还带着他体温的腰带已经轻轻覆上来,软滑的缎面贴着眼睑,把最后一点光亮遮得严严实实。
“这不就黑了?”裴泾的声音贴得很近,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摘,“听话,别摘,不然就捆你手了。”
都到这份上,车是刹不住了,姜翡没到片刻就软了,呼吸里掺了点细碎的哼唧,倒像是半推半就着入了戏。
裴泾这次是卯足了劲,等那股劲涌上来,姜翡实在受不住了,喘着气反手去推他。
“停……等会儿……”
裴泾却没撒手,下巴蹭着她汗湿的后颈,“大夫说的……”
姜翡被他堵得没话说,只能咬着唇把脸埋进枕头里。
回回拒绝都把大夫的话搬出来,“大夫说要舒展”,“大夫说憋着伤身”,在外半点不听劝的人,这会儿知道遵医嘱了。
这么来来去去好几回,姜翡的力气早磨没了,到最后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只觉眼皮重得像铅。
等裴泾终于歇了劲,姜翡早已眼皮子打架,连裴泾凑过去问她“饿不饿,让厨房传膳”都没力气应,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窗外天色早已彻底暗透,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厨房备着的饭菜,终是没等到动筷的人。
次日一早裴泾便又入宫去了,倒是比前一天回来得早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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