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父皇单独留下裴泾谈话,由不得他不多想。
风从角门灌进来,吹得裴翊浑身发凉。
裴翊心思转得飞快,孟元德跟在父皇身边淫浸了这么多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比谁都清楚。
说漏嘴这样的事,不可能在孟元德身上发生,定然是有意透露,提点自己,向自己示好。
裴泾转身看向孟元德,“公公是父皇身边最得力的人,圣心所向,公公最是清楚。公公是个实在人,本王也不绕弯子了,父皇若再提起昭宁王,还请公公务必给本王透个信。只要公公肯帮衬,将来本王若得偿所愿,必不忘公公今日的恩情。”
说罢从袖中取出个锦盒,塞进孟元德手里,转身离开。
等裴翊的身影消失,孟元德打开锦盒看了看,又笑着塞回了袖子里。
……
夜漏更深,寝房内早已熄了烛火。
帐内两人睡得正沉,屋外忽然传来叩叩两声。
裴泾缓缓睁开眼,眸子里还蒙着层朦胧的睡意,怀里的人呼吸均匀,发丝蹭在他颈间,带着暖融融的香气。
“叩叩”
又是两声,裴泾小心翼翼地抽回手,给姜翡掖好被角,披上披风出了门。
段酒立在廊下,见他出来,低声道:“王爷,有急信,人在外头等着。”
裴泾脸色沉了沉,拢着披风往外走,侧门的阴影里立着个人影,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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