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挑唆我和他反目,这就是你的君子行径?”
魏明桢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喉结动了动,竟一时没说出话来。
那处宅院的位置,的确是他让人打听出来的,只有自己和随从知晓,但什么勾栏女子并非是他唆使。
“就没有可能,本就是裴泾养的外室?”
姜翡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眉梢挑得老高,“不论如何,那也是我跟他的事,用得着你处心积虑来挑唆?别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污了你的名声,也污了我的眼。”
魏明桢脸色一白,低声问:“你从前……心里可曾有过我?”
这话问得又轻又涩,像根细针,刺破了雅间里紧绷的空气。
姜翡目光落在他脸上,没有丝毫闪躲:“不曾。”
魏明桢的眼神迅速黯淡下去,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
“但我的确想过要嫁给你。”姜翡道:“从前的事早就翻篇了,人要往前看,纠缠于过去只会让人瞧不起。你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何必作贱自己?”
姜翡看着他眼底那片化不开的沉郁,声音放软了些,诚恳道:“魏明桢,你该记得从前的自己。”
“那时你在书院里,能为一句诗的平仄跟先生辩上半日,眼底映着的是月光和书卷气,路过街边棋摊,会蹲下来陪老翁下一盘,输了也笑得坦荡,连给路边乞儿递馒头,都要先温声说句‘拿着吧’。”
她细数着书上那些旧事,语气里没有半分嘲讽,只有惋惜,“那时的你,是京城里多少人提起都要赞一句的谦谦君子,心怀里装着的是天地,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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