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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把自己活成了阴沟里的虫豸,连她那样的人都要弯腰来拉他一把。
这样的女子,清醒得透彻,活得磊落,怎么能让人不放在心上?
或许……是该回头了。为了自己,至少也不能让她最后那句“希望”成了泡影。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轻轻推开,随从李善走了进来。
“公子。”
魏明桢缓缓抬眼,语气很淡,“裴泾那处别院的戏,是你安排的?”
李善脸色骤变,扑通跪了下去,“公子!奴才没有,奴才绝对不敢瞒着您做这等事。”
“没有?”魏明桢端坐着没动,冷声道:“她那般通透的人,若不是抓到了确凿的证据,怎么会来当面质问我?我身边除了你,还有谁知晓那别院的底细?这戏做得如此拙劣,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
李善脸白得像纸,身子抖得厉害,额头死死抵着地面,“公子明鉴!这并非是奴才的主意,奴才只是……只是一时糊涂,把这事告诉了小姐。”
“辞盈?”魏明桢皱眉。
“是!小姐说,他们扫了公子的颜面,她要帮您出口气。”李善带着哭腔,“奴才想着能帮公子分忧,就、就鬼迷心窍应了……小姐给了银子,说只要找人演场戏,让姜二小姐误会昭宁王,奴才一时起了贪念,又想着能帮公子分忧,就、就鬼迷心窍答应了……”
“出气?”魏明桢猛地拍桌,“她打的什么主意,你真当我不知道?裴泾是她心心念念想嫁的人,如今裴泾眼里只有姜如翡,容不下她,她哪里是为了我?不过是借我的名头,泄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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