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亲近过别人。”
“那段酒呢?”
裴泾被问得一愣,脸上满是莫名其妙,“段酒怎么了?”
姜翡仰着下巴看他,“你俩一起洗鸳鸯浴又怎么说?”
“什么?”裴泾的表情仿佛被雷劈了,像是没听清,又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活了二十年,听过最离谱的话也就这句了。
“我和段酒,洗鸳鸯浴?”
“没错。”姜翡笃定道。
裴泾立刻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这脑子别是又坏掉了吧,“怎么还说起胡话来了?”
姜翡一把拍开他的手,“我有证人!”
裴泾又气又笑,“你这话有点恶心到我了。”
他和段酒洗鸳鸯浴?这话根本不敢细想,要是细想他明天就得把段酒送边关去,免得看到就辣眼睛。
“证人是谁?”
“我不可能出卖她,我是讲——”
“是闻竹吧?”裴泾眯了眯眼,“段酒不可能编出这种瞎话。”
姜翡顿时不说话了,梗着脖子缓了缓,“那你俩身上味道也是一样的。”
裴泾哭笑不得,“我们外出办事,脏了衣裳,各自在房里沐浴罢了,至于味道,是用了同批的皂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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