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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醉一场,也大梦了一场,酒意褪尽后,头痛欲裂,心却奇异地清明起来。
“这是做什么去了?”侯夫人走在他身边,边走边数落,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利索,又去喝得这样醉醺醺的回来,怎么这般不在意自己的身子骨。”
魏明桢停住脚步,“让母亲担忧了,是儿子的不是。昨日一时心绪难平,多喝了几杯,让母亲挂心了。如今酒意已散,并无大碍,外头风凉,母亲回去歇歇吧。”
侯夫人看着魏明桢,一时有些恍惚。
自成亲以来,魏明桢便像换了个人,整日沉默寡言,眉宇间总凝着股戾气,连侯夫人也难和他说上几句话。
而此刻他站在几步开外,眼底没有阴翳,语气恭顺,沉静温和得和从前的魏明桢渐渐重合。
等侯夫人离开,魏明桢又往自己院中去。
刚转过回廊,便见魏辞盈朝他走来,“三哥回来了,正找你呢。”
魏明桢目不斜视,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魏辞盈脸上的笑意僵住。
过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一直跟进了魏明桢的院里。
“三哥这是怎么了?”
魏明桢在椅中落座,抬眸看着魏辞盈,“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
魏辞盈被问得心头一跳,“三哥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魏明桢看着她这副故作懵懂的样,沉声道:“听不懂那我便说清楚些,你找个勾栏女子藏在裴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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