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上了马车,段酒才道:“王爷,有件事得跟您回禀,近来暗中打听小姐的人不少。”
“让他们打听便是。”
段酒迟疑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属下不明白,小姐既是王爷的软肋,为何不将她藏得严实些?如今这般,岂不是让有心人都盯上了?”
“藏?”裴泾嗤笑一声,“为何要藏?软肋不是用来藏的,是用来护的,本王就是要告诉人,敢动本王的软肋,本王便让他尝尝什么叫万劫不复。”
马车一路疾驰进了昭宁王府。
裴泾下车便往撷松斋走,边走边问:“她人呢?”
丫鬟屈膝回话,“回王爷,小姐说乏了,在里屋歇着呢。”
裴泾“嗯”了一声,放轻了脚步走进内室。
本以为姜翡已经睡着了,谁知绕过屏风就看见她睁着眼,正蜷在被窝里,露出的眉眼都耷拉着,没精打采的。
“怎么醒着?”裴泾在床边坐下,替她掖了掖被角,“不舒服?”
姜翡眼圈有些红,闷闷地说:“月事来了。”
“是不是疼得厉害?”裴泾看着她微红的眼眶,“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姜翡摇头。
“那我替你揉揉?”
姜翡没接话,轻轻拉着他的手往心口处按,“这里疼。”
裴泾的手心被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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