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知道吗?赵兴邦对你下手那次,我原想让你活着,做个残花败柳,被人指指点点,脏污地活着。让裴泾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不过那样的话,你还能留条命。”
“可你偏要坏我的事!”魏辞盈的声音里染上一丝疯狂,“你偏要干干净净地站着,偏要被人护着。那我便只能将你烧个干净,这样大家才算真的公平。”
火舌已经舔上了门框,浓烟顺着缝隙往里钻,里面传来姜翡的呛咳声。
魏辞盈站在火场外,火光映照着她扭曲的面容。她死死盯着燃烧的宅院,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
“你放心。”她扬声道:“十年之后裴泾就自尽了,到时候你们还可以在地下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