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元德微微低头,“殿下慎言。定远侯毕竟是朝中重臣,若无确凿证据……”
“所以他才不自己动手,让他女儿出面,”裴翊打断他的话,“他或许本就是要把姜如翡的死嫁祸在我头上,估计是没想到魏辞盈会被裴泾当场逮住。”
孟元德始终没接话,裴翊却自顾越说越急,“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被他给算计了,孟公公,你跟在父皇身边最久,父皇信你,你得在父皇面前帮我递句话,就说定远侯才是背后捣鬼的人,我是被他坑了啊!”
孟元德含糊应下,“殿下,奴才不能在这里久待,得回去了。”
裴翊将他当作了救命稻草,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放手,“只要公公肯帮我,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孟元德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接话。
裴翊立即反应过来,心说死太监果然只认好处,面上却不露声色。
他低声道:“你去城西的抚顺客栈找一个姓刘的账房,跟他说‘秋水生寒,翊风过堂’,他自会把一枚玉印给你,拿着玉印去城南的裕丰钱庄,要多少银子都能支出来。”
孟元德这才颔首笑道:“殿下大方,奴才定然好好办事,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等孟元德道身影消失在殿外,裴翊猛地一拳砸在桌上,咬牙骂道:“见钱眼开的狗东西!等我脱困,定要好好收拾你!”
……
夜色已深,昭宁王府的书房依旧亮着烛火。
案上摊着的密报许久未动,砚台里的墨汁都凝了层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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