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牛都拉不回。”
孟元德噤声,暖阁内一时只剩炭火噼啪的轻响。
过了片刻,昭文帝忽然道:“魏辞盈一个姑娘家,她哪来那么多人手布局围杀?背后不可能没有人筹谋。”
“皇上是怀疑定远侯?”
“除了他,还能有谁?”昭文帝目光锐利:“定远侯和裴翊的那点勾当,朕岂会不知?魏辞盈是他的亲生女儿,这等事,分明就是他借着女儿的手所为,裴翊对泾儿下手,魏辞盈围杀姜如翡,这般配合,不过是早就串通好的把戏罢了。”
他说着眉头拧得更紧,“裴翊这性子,竟是容不下泾儿到了如此境地,他若是宽厚些也就罢了,偏生如此狭隘狠绝,朕要是真把皇位交给他,岂不是把泾儿往绝路上逼?”
孟元德垂着头,始终没接话。
立储这等事,岂是他一个太监敢置喙的?不论替谁说话都是错。
暖阁里静了没多久,一个小太监在门口朝孟元德使了个眼色。
孟元德赶紧躬身出去,过了片刻,他重新进来,对昭文帝道:“皇上,听泉山那位听说昭宁王受伤,遣人来问情况。”
昭文帝迟疑了一下,说:“去,取朕的常服来。”
孟元德忙劝说:“皇上,您的身子还没大安呢。”
“无碍。”昭文帝摆了摆手,“知荷听闻这事,少不得要跟朕闹腾一番,若是不去,只怕又要疑心朕这个做父亲的六亲不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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