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翡缓缓闭上眼。
……
廷尉狱深处。
魏辞盈被锁在最里间,脚腕上缠着铁链,几日下来,腕间的皮肉早已磨破,渗出的血渍结了痂。
她抓着牢门,哑着嗓子喊道:“劳烦你再去侯府传个信,我爹一定会来的,他一定会来,来了定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狱卒听得直皱眉,这女人嚷了好几天了,精神头倒是还挺足。
他懒得起身,靠着墙闭上眼打盹儿。
魏辞盈见没人应,又拔高了声音,“人呢?有没有人在?”
想打个盹儿都不行,狱卒终于不耐烦,回了句:“别喊了,没人来看你。”
“不可能。”魏辞盈抓着栏杆,急切道:“我爹是定远侯,他最疼我,怎么可能不管我?他一定会来的,就算我爹不来,我哥也会来的,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我出去!”
狱卒被她吵得彻底没了睡意,烦躁地起身走过去,将钥匙串往掌心里一拍,说:“这么跟你说吧?昭宁王有令,没王爷点头,谁也不能来看你,你爹?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哐啷”一声,魏辞盈抓着铁栏杆的手猛地松开,整个人向后跌坐在地,靠着湿滑的墙壁坐下来。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哭声泄出来,肩膀却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当初恨意冲昏了头,抱定了谁也别想好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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