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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孟元德,昭文帝的语气里竟带着显而易见的悔意,“是朕错怪他了。已经把他从诏狱里放出来了,只是他在里面受了不少罪,没法来伺候。”
裴泾自然知道这悔意不是冲着孟元德去的,而是因为孟元德不在,昭文帝担心自己性命堪忧。
“都怪朕,”昭文帝眼底凝起一层寒意,“竟没细想,元德跟着朕三十多年,分明是有人算准了朕的心思,先借着翊儿中毒栽赃给元德,把他从我身边支开。”
“有元德在一日,朕的饮食起居断然不会让人钻了空子。元德一倒,朕身边成了空门,他们才好肆无忌惮地对朕下手。”
但凡有资格坐上龙椅的,哪个不是揣着满肚子的算计?他现在一个也信不过。
也只有裴泾,正如他所说,没有继位的资格,便没有向他下手的理由,才能勉强让他放下心。
亲卫动作迅速,午后便回来复命。
“查出什么了吗?”昭文帝问。
陈铁江回禀道:“这些日子伺候皇上饮食起居的常喜已畏罪自尽,尸身已查验过,是自缢无疑。”
昭文帝皱着眉,正要说话,陈铁江又道:“不过属下查到些别的,这常喜在宫外有个姐姐,嫁给了城西的一个绸缎商,而那绸缎商,是景王府中管事的远房表亲。”
昭文帝瞳孔骤,“你再说一遍?”
陈铁江呈上一份案宗,“那绸缎商与大皇子府上来往密切,有银钱走动,数额还不小。”
“哐啷”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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