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做件事,如果这件事不做,他就永远都没法安心。
因为在这次宫中大乱之前,他一直有些自负,觉得自己足以护她周全。
直到他被困宫中,他才猛然意识到,他并非无所不能,也有束手束脚、无能为力的时候,有一个人始终凌驾在他之上,那个人就是皇帝。
只有真正除掉那个人,他才有底气说护她一生。
裴泾的手掌抚过她光滑的脊背,眼神软了下来,“我给你找了一户人家,在离京城五百里之外的清溪镇,是小户人家,姓周,老两口都是老好人,你愿不愿意认他们做父母?”
没等姜翡回答,裴泾又接着道:“不是非要让你孝敬他们,只是给你个身份。”
姜翡突然撑起身,长发如瀑垂落,“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泾连忙把她按下来,将她搂得更紧,“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有了这个身份,你往后才不会惹人非议。”
姜翡对此将信将疑,以裴泾的性子,他根本不会管旁人是什么看法,这不符合他的性子。
但是一旦事情牵扯上她,她又不大确定了,这人的脑回路猜不透。
“昭文帝这些日子把你留在宫里干什么?”
裴泾冷笑一声,“他怕啊,他自己就是这么算计过别人,不知道他在梦里能不能梦到故人索命。”
这几日昭文帝的确睡得不好,醒着总觉得有人要害他,好不容易昏沉睡过去,梦里更是不安生。
他又见到了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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