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酒看着桌上那堆折子,“那这折子,皇上今日不批了?”
裴泾头也不回,摆了摆手道:“搬回寝殿去批。”
他步子没停,对一旁的禄安道:“太医说得放宽心,心一静,气才顺。你说她心里头总挂念着朕,一会儿怕朕批折子累,一会儿又惦记朕久坐伤身,那颗心七上八下的,怎能静得下来?”
禄安忙附和道:“皇上说的是,娘娘凤体要紧,皇上要是将折子带回寝殿批,既能宽娘娘的心,又不放下国事,实在是两全其美。”
“嗯。”裴泾道:“可朕上朝的时候,她总得忍忍的。”
禄安说:“前朝那不是还有后殿吗?”
段酒无语地跟在后面。
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大臣想杀皇帝身边的太监了。
到底是谁挂念谁啊?是谁心不静啊?我知道但我不说。
段酒叹了口气,只盼着回了寝殿,皇上能真多分点心思把折子批完,那倒也行。
不过他觉得有点悬。
前些日子姜翡本着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的确是有点黏人。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和裴泾还有好长的一辈子,天天这么腻歪着,她都怕裴泾腻了要选妃。
裴泾一手把人搂在怀里,看完一封折子,就握着姜翡的手下朱批。
那折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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