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外传来野猫的尖叫。
青奴浑身一激灵,抄起墙角的破扫帚挡在萧承钧身前:"少爷快走!
他们可能还有后手!"
萧承钧没动。
他望着青奴佝偻的背,想起三年前母亲被拖走那晚,也是这副模样——老仆举着根烧火棍,护着他缩在柴房最暗的角落。
后来母亲的尸体被丢进乱葬岗,青奴半夜摸出去,用指甲抠开冻土,把半块带血的玉牌塞进他手里。
那玉牌他贴身藏着,此刻正贴着心口发烫。
"走密道。"青奴突然压低声音,拽着他往墙角的破衣柜挪,"当年夫人被关冷宫时,老奴偷着挖的,直通外院柴房。"
衣柜后那块青石板果然松动。
萧承钧猫腰钻进去时,霉味呛得他鼻尖发酸。
密道里很黑,只能摸着青奴的衣角往前挪,头顶偶尔有土屑落下,砸在他后颈,凉得像当年柳氏赏的那碗补汤。
"到了。"青奴的声音闷在前面。
头顶传来木板被推开的轻响,月光漏进来,照见柴房堆得老高的干柴。
萧承钧爬出来时,后腰撞在柴堆上,疼得倒抽冷气,可体内那缕热流却突然窜起来,顺着脊椎往上冲,竟把痛感压了下去。
他摸了摸后腰——那里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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