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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三年前曾替他诊脉,当时说"丹田尽废,再无转机",此刻却藏着某种他读不懂的意味。
"谢了。"萧承钧抓起药材,翻窗而出。
冷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他顺着墙根往冷宫跑,怀里的药材硌得肋骨生疼,可那缕热流却越来越强,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烧透。
冷宫的破木门虚掩着,青奴正蹲在灶前烧火,见他回来,赶紧把他拽进屋:"可算回来了!
老奴把密道又填了半块砖,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着。"
萧承钧将药材倒在破桌上,月光透过漏风的窗棂照进来,照见虎骨粉泛着象牙白,熊胆膏凝着琥珀色,赤焰花的红像要滴出血。
他摸出从医堂顺来的药臼,将药材一一碾碎,混着冷宫里仅有的半盏井水调和成膏。
"这是......"青奴凑过来,被药味呛得直咳嗽。
"《九劫锻骨诀》第二劫。"萧承钧脱了外袍,露出腰间狰狞的疤痕——那是三年前柳氏用烙铁烫的,"残卷说,第二劫要以药淬骨,痛彻心肺才能重塑根基。"他将药膏抹在疤痕上,凉得刺骨的药汁刚触到皮肤,就像有千万根细针在扎,疼得他额角青筋暴起。
青奴攥着他的手直抖:"少爷,要不咱缓缓......"
"不能缓。"萧承钧咬着牙,盯着窗外渐亮的天色,"赵武今夜没找到我,明天柳氏肯定会加派人手。
我现在多一分战力,明天就多一分活命的机会。"他突然笑了,血珠顺着嘴角往下淌,"再说了——"他摸出藏在衣襟里的青铜令牌,"这令牌上的'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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