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小字突然从绢帛里浮起,像被鲜血激活的活物般钻进他脑海——"第一劫,断骨为炉,引气入髓!"
剧痛比掌劲先一步炸开。
萧承钧听见自己浑身骨骼发出"咔啦啦"的碎裂声,仿佛有万千钢针从骨髓里往外钻。
他踉跄着撞在墙上,后背的青砖被指甲抠出五道深痕。
可在这剧痛中,他竟生出几分狂喜——母亲临终前那半句"脉断可续",原来指的是用断骨重铸的方式,将废去的丹田根基重新锻造!
刺客的掌心结结实实轰在他胸口。
萧承钧眼前发黑,却在接触的瞬间,感觉到那股强横的力道突然像撞进了泥沼。
他体内那缕被断骨激发出的热流自动流转,竟将刺客的掌劲生生反弹回去。
刺客闷哼一声,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断腐朽的窗棂,"咚"地砸在院外的青石板上,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
"少、少爷?"
青奴拖着伤腿爬过来,布满老茧的手悬在萧承钧眼前直抖。
方才还虚弱得像片纸的少年此刻站得笔直,苍白的脸泛起淡红,眼尾因为剧痛而发红,可眼底却像淬了把火。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原本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凹陷的指节,此刻竟透出玉瓷般的光泽,连掌心那道三年前被柳氏罚跪时留下的旧疤,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
"我活下来了。"萧承钧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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