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若有一日见着苏家的人...替我..."话音未落便断了气,他当时以为是胡话,如今听来却像惊雷。
"你母亲林疏桐,是我父亲最得意的学生。"苏挽月喘着气,网丝勒得她脖颈泛红,"当年我爹被污谋反,是她冒死递了密信——可镇北王为表忠心,还是抄了苏府。"
萧承钧的手指骤然收紧。
牛筋网发出"吱呀"轻响,苏挽月痛得皱眉,却仍盯着他的眼睛:"你以为《九劫锻骨诀》是萧家秘传?
那是我爹帮你母亲改的...她根本不是什么低贱的通房,她是..."
"住口!"萧承钧打断她,喉结滚动。
窗外忽有更夫敲着梆子走过,"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吆喝撞进窗来,惊得梁上落了片灰。
他这才发现苏挽月的右手还攥着半截断针——正是昨夜那根刻着"青锋"的透骨针。
风又起了,卷起地上的面具,露出背面的狼头刻痕。
萧承钧望着苏挽月染血的裙角,突然觉得三年来的雪都化了,脚下的地在晃。
母亲的脸在记忆里清晰起来:她总在冷宫里教他背《孙子兵法》,说"用兵之道,攻心为上",却从未提过自己的师承,自己的过去。
"你母亲...她藏了本《九劫锻骨诀》的真本。"苏挽月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要找的,从来不是你手里的抄本。"
萧承钧松开网绳。
苏挽月踉跄着扶住桌角,血滴在假口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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