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就刚才...刚才听见房里有响动,我推门看了眼,可...可什么都没看见!"他颤抖着指向窗棂,"窗栓是断的,许是猫..."
萧承钧没听完。
他冲到窗前,窗台上有半个鞋印,鞋跟处嵌着块青金石——那是萧承泽贴身侍卫常穿的云纹皂靴,柳氏去年赏的。
可更让他寒毛倒竖的是,窗台下的雪地上,有两行脚印——一行是他的,另一行却比他的鞋印小半寸,像是女子的绣鞋。
风突然大了,吹得窗纸哗啦作响。
萧承钧攥紧手里的玉佩,玄鸟的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刺眼。
他望着案上那片纸灰,突然想起神秘男子说的最后一句话:"想要活下去,就要学会比敌人更狠。"
可现在——是谁比他更狠?
是柳氏,是萧承泽,还是那个递给他玉佩的神秘人?
更夫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敲的是四更。
萧承钧摸出怀里的短刀,在砖墙上划了道深痕——这是他的规矩,每遇危机,便刻下一道,等翻身那日,要让这些痕迹变成敌人的墓碑。
窗外的树影晃动,像是有人站在那里,又像是没有。
他盯着那片晃动的树影,喉间溢出声低笑。
很好。
既然有人急着要他的《九劫锻骨诀》,那便让他们拿命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