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太阳穴。
三年前母亲咽气的偏院,如今住着他和青奴,是镇北王府最被遗忘的角落,怎么会成了“要清”的目标?
“那小杂种最近动静多。”赵武的声音带着惯常的恭顺,可此刻听来像淬了毒的刀,“前日他让我查西院账册,我往里头塞了两张假票,本想引他撞嫡夫人的枪……”
“撞枪?”斗篷人嗤笑一声,窗纸上映出他抬手指向赵武的影子,“你当柳氏是天?那老妇连自己房里的丫头都管不牢,还指望她做局?”他压低声音,“上头说了,换人。那小杂种若真能翻出什么,你我都得成弃子。”
萧承钧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终于明白为何这半年赵武总把嫡兄的刁难往自己身上引——表面是护主,实则是要把水搅浑,让他在家族内斗中先露破绽。
可今夜这对话里的“上头”,显然比柳氏更狠、更远。
他慢慢后退,靴底却突然碾到一截枯枝。
“咔”的脆响在寂静的巷子里炸开,像一根弦绷到了极限。
“谁?!”赵武的暴喝震得窗纸簌簌响。
萧承钧只来得及看见一道刀光破窗而出,便翻身扑向左侧的断墙。
他的指尖擦过墙沿的青苔,借力翻上屋檐时,后颈掠过刀锋的凉意——赵武的刀几乎割破了他的衣领。
“是他!”赵武仰头盯着瓦脊上的黑影,刀背重重磕在砖墙上,“那病秧子根本没废!”
萧承钧在屋顶腾挪如狸猫,瓦片在脚下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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