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烛火忽明忽暗。
萧承钧将一张写满字迹的纸压在砚台下,墨迹未干,“玄冥令”三个字在烛光里泛着冷光。
他脱了外袍,露出中衣下紧实的肌肉——这副被嫡母毒废的身子,早被《九劫锻骨诀》重塑过七重。
窗外传来青奴刻意放大的脚步声,老人端着药碗踉跄,碗底磕在门槛上发出脆响。
“老奴不中用了......”青奴的嘟囔混着药汁泼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萧承钧闭了眼。
他能听见院外的风吹动老槐树,能听见墙根下蛐蛐的低鸣,能听见某个角落传来的衣物摩擦声——来了。
窗纸被指尖戳破的瞬间,萧承钧的睫毛动了动。
他维持着“病弱”的呼吸频率,直到一道黑影从窗沿翻入,靴底在青砖上压出极轻的响动。
那人猫腰摸到案前,指尖刚要碰那张纸,萧承钧突然翻身!
银针破空的声音比风还疾。
赵武闷哼一声,踉跄着撞翻椅子。
他脖颈处插着半寸长的银针,经脉被封得死死的,只能瞪着萧承钧,喉间发出含混的嘶吼。
“你是谁的人?”萧承钧抄起烛台,火光照亮赵武扭曲的脸。
这张惯常堆着恭顺笑意的面孔此刻满是惊恐,嘴角还沾着方才撞在桌角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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