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翻涌——那些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那些藏在人群里的暗卫,还有演武场地下那批玄铁...都该随着这场"惨败",露出马脚了。
医官的药箱被挤到台边时,萧承钧的手指在青奴掌心轻轻一扣。
他闭着眼,任人抬下演武场,却在路过偏门时,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该收网了。"
演武场的喧嚣被抛在身后时,萧承钧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阴影。
他能听见抬担架的两个仆役粗重的喘息——这是柳氏特意派来的人,脚步故意颠得厉害,铁环扣着的担架杆在青石板上磕出刺耳的声响。
"轻点!
没见三公子伤得重?"青奴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悄悄掐了下他手背。
萧承钧喉间溢出半声闷哼,鲜血顺着嘴角又淌下一线——这是方才用牙尖咬破的,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倒比药汁更能让他清醒。
他数着步数,第七个门槛时,担架微微一沉,药库特有的苦香混着硫磺味涌进鼻腔。
"放这儿!"医官掀开竹帘,药柜的铜锁"咔嗒"一声开了。
萧承钧眯起眼,透过眼缝瞥见靠墙的檀木柜,第三层最里侧那个刻着云纹的暗格——三天前他让青奴在药童茶里下了安神散,那孩子说漏了嘴:龙髓草就藏在镇北王当年平叛时皇帝赐的御用药匣里。
"先上金创药。"医官的手刚要揭开他衣襟,萧承钧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溅在医官袖口。
医官惊得后退半步,青奴忙用帕子去擦:"官爷莫怪,三公子这伤...怕是要动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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