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扭扭,像是故意模仿粗人写的:"多谢大统领送的玄铁寒气,比药汤管用。"
"废物?"李七捏着纸条的手青筋暴起,后颈突然泛起凉意。
三天前他奉柳氏之命去偏院查探,只看见萧承钧咳得直不起腰,药碗里的断骨散还剩小半——可现在这纸条,分明是早有预谋。
"灭了火!"他吼了一嗓子,转身时瞥见锻炉下的暗门——原本锁得严实的铜锁,此刻正松松垮垮挂着。
李七的心猛地一沉,掀开暗门的瞬间,冷风裹着铁锈味扑出来——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的玄铁锭,竟少了最上面那一层。
"大统领!"手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药库那边说三公子晕过去了。"李七攥紧纸条,指缝里渗出血珠。
他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森然:"去请柳夫人,就说...该查查府里的耗子了。"
此时的冷宫地窖,青奴举着油灯,光线在霉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旧仆老张擦着额头的汗,将最后一口木箱推到墙角:"公子,这些都是当年镇北军淘汰的制式刀,刀鞘上的虎纹还在呢。"
萧承钧抚过刀身,指尖触到冰凉的铁。
这些刀在库房里躺了十年,刀刃却依然锋利——镇北军的锻造术,到底没丢。
他转身看向地窖深处,六名少年正跪在阴影里,最小的那个不过十二岁,却把腰板挺得笔直。
"青奴,"他将龙髓草放进陶瓮,用陈年黄酒泡上,"明早让老张带他们去后山水潭,先练三个月水下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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