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些,卷着碎叶掠过两人脚边。
萧承钧望着墙上斑驳的"影"字——那是他母亲当年被禁足时,用指甲在砖上刻下的。
三年前母亲咽气前抓着他的手说"有些恨要等雪化了才能看见根",此刻那些话突然清晰如在耳畔。
"李七腰间的玉佩暗纹。"他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和这玄鸟衔珠的纹路,是不是一样?"
苏挽月一怔,随即点头:"方才在厅中,我特意离他三步远......"她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披风带子,"公子,若李七与此有关,他不是叛徒,就是......"
"潜伏者。"萧承钧替她说完,喉结滚动两下。
月光照在他脸上,将左眼角的小痣衬得像滴血。
他突然笑了,那笑里带着几分狠戾的快意:"太好了,我正愁没有由头,试试这把藏在暗卫营里的刀,到底是向着谁。"
子时三刻,暗卫营后墙的狗尾草被压出条细缝。
萧承钧贴着墙根移动,影卫特制的软底靴踩在泥地上没半分声响。
他腰间挂着个牛皮袋,里面装着松脂和碎炭——这是他用三个月时间,从药庐里"顺"来的材料。
废弃哨岗在营区最北端,年久失修的木梁上结着蛛网。
萧承钧摸黑爬上屋顶,将松脂混着碎炭塞进梁缝,又取出块巴掌大的木牌,用匕首在背面刻下玄影司的图腾。
做完这些,他蹲在瓦檐上望着暗卫营方向——李七的寝室还亮着灯,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